要离开。
喜儿去羞羞答答的叫住了她,支支吾吾的说那处还缝着线,又痒又难受。
花吟顿了下,才恍然想起,那日喜儿生不出孩子,她给侧切了,之后给缝了线,后来自己遭遇了那诸多事,竟完全给忘记了。瞧她这烂记性!
那常大被院使大人接了去后,有那一班太医在,肯定有人拆线。可是喜儿姑娘就……
花吟忙忙的道歉,开了医箱就要拆线。
曹妈妈见状,遣散了众人,又服侍女儿躺好。
待拆完了线,喜儿已经脸烧的跟紫茄子似的,花吟见状,也后知后觉的不好意思起来,收了东西,见婴儿忽然哭了起来,忙上前抱住。
也是奇了怪了,这小婴儿到了花吟怀里竟突然就止住了哭。后来有嬷嬷进来接过,婴儿突然放声大哭。曹妈妈嫌吵,随手接了过来,婴儿还是哭声不止。花吟就在边上,又接了过来。婴儿的哭声突然又止住了。
众人都道奇,一个小丫头心直口快,道:“我看是哥儿喜欢花神医呢,要不神医哥哥认了我们哥儿做干儿子可好?”
一席话说的曹妈妈和曹喜儿心里一百二十万个愿意。
花吟却发了怔,半日没有言语。
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