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府长大,与府里的老爷夫人,小姐少爷都亲近。嫁了进来,又不会有婆媳姑嫂妯娌之争。这么好的人,你怎么就看不上呢?偏要去惹那梁小姐!”莺哥说着还不解气,上前就对着花吟的身上一顿乱打。
花吟被打的连连求饶,幸得张嬷嬷经过这里,忙忙的分开了这二人。张嬷嬷又是疾言厉色将莺哥好一顿训。
莺哥还犟嘴,说三郎是个背信弃义的负心汉。
花吟叫苦不迭,道:“我对翠绿只有兄妹之情,绝无半分男女之意。翠绿对我也是这般,不信你去问你家小姐,看她怎么说。”
张嬷嬷听了莺哥的指责,花吟的辩解,面上古怪,怒又怒不得,笑又笑不得。
莺哥又恼,“随你怎么说,反正我们马上就要走了。”
张嬷嬷实在听不下去了,忙呵斥了声,“没规矩的丫头,没见三爷还病着吗?由得你这般胡搅蛮缠!你这丫头不好好的伺候主子,竟在里头瞎掺合毁你主子的名声,他俩的事旁人不清楚,我可清楚的很,绝对是只有兄妹之情,断无半分男女之意。你家主子又是老爷夫人的干女儿,他们兄妹二人清清白白,你这小蹄子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若还不信我带你一同去问问你家主子,走!”
莺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