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我爷爷也犯不着要京兆府尹拿他。”姜清源又愧又急。
原来那姜清源自三日前看了常大的刀口后,便似被勾了魂魄般,茶饭不思的四处翻找典籍,有心找那花三郎讨教一番,又因之前言语莽撞得罪了他,心中有愧,不敢贸然而去。
昨日课堂之上,因为一个病例,他偶然与爷爷起了争执,情急之下,说出了这件事,更是用词激烈顶撞了他老人家,姜义正闻言惊怒交加。虽当着学生的面生生压了下去,但暗地里却派了人去京兆府要他出面拿人审问。
那京兆府尹云大人这几日因为女儿女婿三天两头吵嘴打架,气坏了身子,也没管要拿的是谁,只吩咐了下去要衙役按照院使大人的意思办了,自己则照旧卧床长吁短叹的生气生病去了。
而姜清源得到消息后,生恐花谦被自己连累,遭受牢狱之苦,与自己留下心结,往后更不好相见说话,忙忙的去请傅新出面帮忙。
话说傅新在丞相府胡搅蛮缠了一通,眼见着无人搭理,再折腾下去也没意思,又想到花谦曾自称是南宫瑾的小老弟,想来他们应该是熟人,丞相府此番将她途中拦了去说不定是救他而不是害他,这般想着又安慰了姜清源一番,这才和他一同讪讪的离开了。
傅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