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揉起来,“你个死孩子,姐姐跟你说话呢!你听到了没?听到了没?”
三郎一时被花吟揉的急了,捉住花吟的手,站起身,一本正经道:“有话好好说,干吗动手动脚的。”
动手动脚?花吟一时被他气乐了,有心逗她这个怪脾气的弟弟,左突又撞的又去挠他。三郎只守不攻,节节败退。后来脸都涨红了,还是绷着不笑。花吟倒是笑的欢乐。
正闹的不可开交,房门突然被人从外向内推开了,花容氏笑容满面,“宝贝儿,怎么高兴成这样?”
一件屋内两个差不多模样的人,竟不住愣了下,但毕竟是做娘的,第一眼发愣,第二眼就认出来了。见花吟一身的男装,花容氏当即脸色就变了,“满满,你是不是又偷跑出去玩儿了?”
花吟不再挠三郎,笑嘻嘻道:“没有呢,我一直在屋子内写字,抚琴,娘您应该听到琴声了吧?”
花容氏见三郎披散着头发,不免起了疑心,不搭理凑上来的花吟,单看向三郎,“三郎,你是乖孩子,从来不撒谎,你告诉娘,刚才抚琴的是不是你?”
花吟站在花容氏身后,赶紧冲着三郎又是作揖又是双手合十的拜托。
若是搁平时,花三郎顶多一声不吭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