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摧枯拉朽之势,不祥之兆,不祥之兆啊!”
众人还待议论,就被经过的监寺师傅给喝止住了。
花吟心中惦念着翠兰,生怕她在路上被狂风阻路有个什么万一,待风停了,换了身来时的男装,包裹了件师傅们保暖的旧棉衣便举着一把伞,踩着小雪下山找去了。
看门的小尼姑是个脑子不好使的傻姑子,应了声后,回头就给忘记了,庙里众人也不知道花吟下山寻人去了。
雪越下越大,不一会便如鹅毛一般铺天盖地纷纷扬扬,山路益发难走,花吟一路走一路呼喊翠兰的名字,不觉间天已完全黑沉,风雪肆掠,花吟在山路上栽了好几个跟头,冷的牙齿打战,眼看已过了半山腰仍未见到翠兰的影子,花吟寻思着依翠兰那性子,指不定在家里玩了半日,待准备来的时候又看到狂风大作,或许就此在家中歇了一夜,准备明日再上山也不无可能。花吟越想越有道理,不再往山下找去,而是掉头顶着风雪,又摸索着山路往水月庵而去。
但风雪太大,天黑路滑,花吟前路被阻,举步维艰,正心中感到恐惧,不知该如何是好之时,陡然想起昨日那个茅草屋,于是按照印象中的方向摸索着前进。
走不多时,果见前头模糊着一处房屋模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