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鸢放天上去,花二郎接过,当即就笑岔了气,连声嚷嚷:“好丑,丑死了!”
翠绿虽然口不能言,但是耳朵可好使着呢,闻言生气的夺了过来,冲着花二郎怒目相向。
花吟朝他二哥的小腿上踹了一脚,“还不去放!”
郑西岭是花二郎的铁杆米分丝,闻言,赶紧抢过,“我去。”
花吟又给抢了回来,“你别去,我有话和你说。”
花二郎表情古怪的看了他俩一眼,赶在花吟发飙之前跑走了,一边跑还一边喊,“嫌我碍事哦,嫌我碍事哦。”
花吟拉了郑西岭坐在边上的草地上,就开始自说自话的聊起了云裳。
其实吧,郑西岭现在也就十二岁,就是一除了一身蛮力屁都不懂的半大小子。
花吟觉得要跟他聊儿女情长挺没意思的,但为了赎她上辈子的罪,为了郑西岭和云裳的将来,花吟不得不耐着性子,提早充当了回媒婆。说说云裳这啊,聊聊云裳那呀。眼见着郑西岭都不耐烦了,也不知到底听没听的进去,花吟故意装作没看出来,猛刷云裳的存在感。
花吟说的口干舌燥,正想问问郑西岭有个什么听后感没,只见郑西岭突然从草地上一跃而起,花吟偏头看向他,见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