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一口大缸跑去。
“什么呀?什么呀?”郑婉儿屁颠屁颠的就跟了过去。
花吟也懒得管他们,按照她前世的记忆,虽然郑婉儿在前世是喜欢过二郎,可是自从他们一家因为父亲伤重不治身亡随母亲投奔京城的外公家后,俩家便断了关系。
直到郑西岭到京城考了个武状元,花吟才从郑西岭口中得知郑婉儿嫁了县太爷的公子,夫妻感情如何她不晓得,但直到她嫁晋南王之前,郑婉儿已经生了两个儿子。有了儿子做依傍,即使丈夫有三五个妾室,也无法撼动她的地位,想来也算圆满了。
女人啊,这辈子不就这样么,在家靠父兄,嫁人靠丈夫,后来便是儿子。
想想也真可怜,而她这一世又当有何求呢?
晚餐,厨子给做了红烧大鲤鱼,油焖大螃蟹,泥鳅钻豆腐等,这些全都是花二郎跟着一帮小伙伴从河里沟里捉的。
说来花二郎旁的本事没有,就这上树摸鸟蛋,下河捉鱼虾,倒是颇有几分能耐。
花容氏是侯府小姐出身,逮着花二郎就要耳提面命一番。生做男儿郎,要么苦读圣贤书,将来谋个功名,要么学花勇习得一身好武艺,也能有个前程。可这天天掏鸟蛋,捉鱼虾算个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