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室内去应付那帮客人。陆觐然眉梢一扬:“你不是说你累了?”
“累也没办法啊,我得尽够地主之谊。”
可惜她这一晚上穿着高跟鞋满场飞,脚都有些肿了,蹬不进鞋里,只能弯下腰去,用手勾鞋尾。
可她刚准备弯腰,腰就被人蓦地一揽,人就这么在陆觐然怀里站直了。
隔着一个眼帘的距离,他平淡地说:“那按理来说,我是你最重要的客人,你要尽地主之谊,应该也是对我‘尽’吧?”
“嗯?”
“陪我跳支舞。”
她赤着脚该怎么跳?
只能踩在这个男人的鞋上,任由他带领着,一切都交给他。
室内传来的音乐声似有似无,她在他耳畔的呼吸也是似有似无的。
酒气氤氲,气氛太好,陆觐然贴着她的耳侧:“问你个问题。”
“什么?”
“还爱我么?”
他能感觉到她身体一僵。
于是他停下了脚步。
她沉默了很久,陆觐然也没催问她,只静候着答案。终于,她仰头看他:“不知道。”
他眉宇间并没有错愕,看来这个答案他还是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