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默默地把原本为钟有时倒的那杯龙舌兰推到陆觐然手边,显然此刻的他比那边的女士更需要一杯烈酒。
陆觐然倒是挺会自我安慰,两杯龙舌兰入喉就想开了,自己的闺女——当然儿子也不错——果然懂事,知道现在还不是来的时候,没给她爹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只不过“她”奶奶听到这消息,恐怕要忧愁好一阵子了。
反观钟有时,明明分寸拿捏得刚刚好,就连今晚都是喝到微醺就撤,怎么会是那种不顾孩子安危的酒鬼?
陆觐然简直为自己的智商蒙羞。
迟一步出了酒吧,就看见她在前方不远处险些崴了脚,幸好一墨西哥长相的人扶了她一把。
她只说了声谢谢就推开对方继续前行,从陆觐然的角度,那老墨分明对着她的背影上上下下打量了两轮,看来是喝了不少,就这么眼神暗昧不明地跟了上去。
那老墨的手在够住她肩头的前一秒被人一把拽住反别到身后。
这一下可够这老墨痛得龇牙咧嘴,皱着眉喊:“hey bro!”
今晚的憋屈可算有地儿发了,陆觐然再一用力就折得对方手臂动弹不得。他下巴点一点那已经安全走远的女人:“she i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