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爱听了,简直跟被人揭了疮疤似的,赶紧把镜子撂下,反而狐疑地将老秦打量了一轮,老秦的外套都还没脱,脸上的妆也很完整——
“你这是刚回来?”
秦子彧心里一咯噔,面上却不动声色:“对啊,怎么了?”
钟有时看一眼墙上的挂钟,这可都早晨7点了……
“你……该不会……又和……”钟有时意有所指地挑挑眉。
她可是记得老秦在巴黎那会儿她发微信过去,回的却是方程。这回总归是纸包不住火了,老秦也就大大方方承认了。解决生理需要而已,老秦原话是这么说的吧?
而老秦上一次夜不归宿,似乎就在两天前,钟有时不免为她担心:“这么频繁……你就不怕肾虚?”
“我怕什么,要怕也是他怕吧?”秦子彧答得很是没心没肺,“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万一他真嗝屁了,我就撤呗。py的好处就是下了床,谁也不耽误谁。”
老秦的脸也确实是神采飞扬的,一宿熬夜都没半点没精打采,看来采`阳补`阴得很到位。
钟有时就差跪地唱征服了:“我之前还听说方程最近和澜页资本闹得很不愉快,可你俩成天这么嗨,看来小道消息真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