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有时往后一趔趄,很不见客气地挥手,若不是陆觐然稍稍偏头一避,她这一挥手真指不定会给他一巴掌。
“关你什么事儿啊到底!”
她绕过他走到门前,门上是密码锁,盖了个可以往上滑的盖子,她的手可真不听使唤,把盖子网上网上滑了好几下都没能成功划开,陆觐然在一旁看着都无语了,替她把盖子滑上去。
“谢……”钟有时差点就要忍不住说声谢谢了,这才想起旁边这人是陆觐然,就很嫌弃地撇了撇嘴,改口道,“多管闲事。”
说着就拿手包挡着密码锁开始输密码,身怕被他窥见密码。
可密码是多少来着?钟有时用力眨了眨眼,终于想起,“0——3——4——5——”
咔哒一声门开了,钟有时闪身进屋,门外的陆觐然就只来得及叫出她名字的三分之一:“钟……”
门已哐当关上。
钟有时靠着门背闭着眼睛,觉得自己做得挺好。
她这一个月里好不容易稍有起色,不想被门外那人又拽回原地。
可她总归是醉了,屋里都没开灯,分明老秦还没回,她却凭着最后一点清明一边往里走一边喊:“老秦!把你解酒药给我使使,我快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