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赌,真的要忍不住冲过去砸杯子。
只能皮笑肉不笑地恭维:“你可真会玩。”
“哪里哪里?”她竟然还谦虚,可话到一半脸却阴阴一沉,“我只是在学你。”
方程记得她当时慢悠悠地放下酒杯,走向他,凑得很近,可又隔着极其微妙的一线距离,说话时呼吸甚至蕴热了他的唇:“难道你忘了?你原来就是这么使唤我的。”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方程分不清作祟的是怒意还是荷尔蒙,头一低险些就要吻住她。她却后退一步,没让他如愿——
“今天你的任务结束了。”她把他的车钥匙抛还给他,“明儿继续。”
说着就真的朝玄关走去。
他怎么可能让她走?
她刚拉开一道门缝,自后便伸来一只手,啪地又将门推上。下一秒那手又来到她肩上,手腕一转,也让她转回身去。
蓄谋已久的吻终于狠狠落在她唇上。
刚开始方程分明能感觉到她有几分抗拒,可渐渐的,她的动作也轻柔了,俨然已沉迷进他的温柔攻势下,即便最终缓缓地推开了他,也让他总有种欲拒还迎的错觉,便也配合着慢慢地放开了她。
却不料一切的屈从都是假象,以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