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程却俨然印象深刻:“那可是我第一次见你喝到吐。直到今天,我都不敢相信陆觐然也会那样。”
这个陆觐然倒是有印象。那是他人生之中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蹲在路边吐得那么狼狈,甚至难受到都已经分不清是胃痛还是喉咙痛,抑或心痛……
笑容止了又起,声音却沉了几分:“我已经想明白了。也祝你好运。”
陆觐然挂了电话,抬眼一瞅,也见钟有时刚收起电话,正朝他这边返回。
她的笑容和脚步一样欢快,此情此景在前,陆觐然的耳边却恍然响起挂电话前,方程最后那句话里饱含的不可置信:“你真想明白了?”
你真想明白了?
钟有时刚一走近就特别自然地挽住他胳膊:“老秦说有个博物馆特别有意思,就在第五大道连着27街那块,待会儿去逛逛?”
陆觐然敛了敛眉目,尽可能表现得感兴趣:“什么博物馆?”
钟有时却是笑得极其讳莫如深:“不知道,就说特别有意思。”
她可要好好当她的纯天然无公害无知少女,怎么可以告诉他那是个性博物馆……
半个多月的悠长假期终于结束的时候,刚落地首都机场的钟有时,就被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