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夸她还是在损她?钟有时已经无力分辨了。这男人已经把她和她带来的冈本一起收了……
钟有时有点后悔自己来之前还特意回家洗澡换新内衣了,他肯定很得意,嗅着她颈边还未散去的沐浴露的味道,解开那全新的蕾丝搭扣,再抬眸看她,那眼神分明是在看一个蓄谋已久的女人。
可是她现在脑子发烫喉咙发干,完全没精力跟他一般见识,新内衣太紧,解开的瞬间她只觉呼吸一松,可下一秒又不争气地浑身绷紧了。
她感觉得到他的克制,克制,却每一下都不浪费。
所以克制,才是最凶狠的肆无忌惮……
她手抓着他的头发,那种被羽毛轻描淡写却又淋漓尽致地撩动的感觉再度攫住了她,但此刻被撩拨的不仅仅是耳膜,而几乎是全身每一根神经,她的太阳穴在跳,她咬着嘴唇,想要压抑着不发出任何声音,那一点仅剩下的自制力却早已溃不成军,自己都没有发现死死咬着的唇齿、无意识的哼唧。
室内暖气不过20度,她却早已一额的汗,何止是汗水?明明早已泛滥成灾。开始的那一刻来的毫无征兆,钟有时只觉如鲠在喉,张着嘴,一时无法适应他带给她的这一切。
他细密地吻着她的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