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烈的。”
龙舌兰,长岛,琴酒,一样来了一杯。钟有时裹着毛毯扫一眼面前这一排按高低摆放的烈酒,再一次忍不住感叹,这儿的服务太好了。
小小一杯龙舌兰,就着柠檬汁和盐,呷一口,再呵出来的气都是滚烫的。不错。
“哐当”一声重响,钟有时还以为是天台的什么东西倒了,下意识地一惊又一缩肩膀,这才循着缭绕的夜雾和暧昧的灯光看清,有个身影撞在了通往天台的铁艺门上。
刚才那声重响应该就源自于此。
不对,那不是一个人,分明是交缠到快要分不出彼此的两个人。
意识到这一点,钟有时一矮身就躲椅子底下去了。
大冬天的跑露天干那档子事?城会玩……
光听声音都觉得够激烈,钟有时忍不住扬起脖子又瞄一眼。
这一眼可不得了,被压在门上的不就是罗淼?
这也……太豪放了吧。
钟有时赶紧又缩回脖子。
突然十分担心这两个人真在这天台拉开持久战。那她岂不要在零下十几度里听一场只有声音没有画面的实况转播?
好在突然响起了一个冷清的声音,打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