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一看,真的已经砸无可砸,竟把墙上挂着的宋栀的照片摘了下来。
那照片的裱框可是实木,宋栀被这么一砸还不得毁容?只可惜钟有时冲过去的时候没有陆觐然快,而等钟有时跑至克雷泽跟前,克雷泽已经被陆觐然擒住。
裱框应声脱手,钟有时直接被带倒了,刚以为屁股跌坐在地已经够她疼的了,下一刻又被裱框一脚磕中额头,终于明白那才是疼的极限。
顿时眼睛都睁不开了。
钟有时好不容易缓过这波疼痛,可她还买来得及站起来,克雷泽就被撂倒了。
之前还信誓旦旦地说自己不敌克雷泽、需要她帮忙报警的男人,此刻却是照着那欧洲人的鼻梁直接补了一拳,痛得对方再无还手之力。
果真都是骗她的……
待陆觐然转着发麻的手腕站起来,目光刚从捂着鼻子、痛得缩成一团的克雷泽身上移开,就看见了刚要狼狈爬起的钟有时。
刚才的场面太过混乱,他完全没发现她摔倒了。一个箭步过去,刚要扶起她,却被她猛地甩开。
“先管好处理好你们的三角恋再去管别人的闲事吧。老子不奉陪了,妈的!”
“……”
眼看她背对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