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跟他睡了两晚了都不知道他是谁?”
睡了两晚……
钟有时的脑回路明显和老秦不在一个频道上,还在那自顾自地义愤填膺:“他怎么好意思称自己是艺术界的第一慈善家,不嫌脸大?老子就拿到一笔助学金,后续的钱都打了水漂,还要我对他感恩戴德,披麻戴孝啊?
显然老秦更关心的不是这个:“快给我看看他长啥样。”
钟有时一愣,有些不满地眯起眼睛:“你怎么不跟我一起讨伐他?”
老秦的嘴可比她会说,不然这几年微博大、知名公众号都白混了:“哎呀我知道他长啥样了才能更好的讨伐他呀!他要是个两鬓花白谢顶老头呢,我就祝他不孕不育,儿孙满堂;他要是个大腹便便中年大汉呢,我就……”
钟有时去了趟厕所的工夫,宾客们已全部入座,牧师也已准备就绪,随时随刻都有可能响起曼妙的结婚进行曲,所有人都在翘首期盼今天的主角登场,谁也没发现一撮小脏辫正猫着腰躲在礼堂角落,告举着手机为手机那头的老秦直播。
画面略过宾客席中的一位谢顶老头。秦子彧的声音立即响起:“这个?”
“不是。”
画面又略过客席中的一位穿着一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