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陛下以大局为重。”
安流意有所指,这“里应外合”之人,除了苏沐也再别无二人。也不是安流因着往昔之仇尚对苏沐心存偏见,单凭苏沐这几年在朝中的所作所为,真是很难让人相信她的清白。
“朕相信她。寄人篱下不如自立为主,如若她执意于此,这么些年有的是机会。”
眼看怀中人儿一个劲儿往自己怀中蹭,濮阳瑞修笑了笑,抱起苏沐大步离开,“司徒小侯爷私闯昌邑候府偷盗冀州布防图,企图私通敌国密谋造反,安护卫应该知道怎么做。”
濮阳瑞修话未落音,安流只觉眼前红影闪过,浑身伤痕密布的司徒墨言就这样不偏不倚落在了自己的面前。
司徒墨言看上去憔悴了不少,本就雌雄莫辩的容颜此刻看上去更是惨白得近乎透明。虽是伤痕累累到这样的地步,司徒墨言此刻依旧不减往日里的气势。
“摔死本少了。”接连受了这么几日的折磨,司徒墨言心中早就憋了一把火,一面龇牙咧嘴揉着自己疼痛的后腰,一面虚张声势呱呱乱嚷,“谁偷布防图了?谁偷了?别贼喊捉贼啊,本少不过是替夫人偷个宝贝……”说着,司徒墨言环视一周,便想伺机逃离。
濮阳瑞修冷笑一声,不等司徒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