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宜结。”昨夜她对那小子的惩罚已经够重的了。
紫苑恍然大悟,但心中还是气闷不已,“便宜这臭小子了。”
“喂!你听到没有?我们大人可是宽宏大量,要是你胆敢再对她不利,看本姑娘不挖了你的狗眼。”
紫苑像是自言自语,说完,又继续冷哼了一声,“真是愚昧无知,如果我家大人当年当真要置安家于死地,又何须发动文武百官去为安家求情。”
苏沐摇头失笑,“往事如云烟,休要再斤斤计较。”
事后她自己也去查过,当年安家之事确实还另有隐情,只是她至今还未寻到那个真要至安家于死地之人。
见着安流不说话,紫苑气极,又冷哼了一声,“当真是哑巴了?简直狼心狗肺。”
此话一出,车身忽动,安流沉冷的声音也隔帘传了进来。
“此次跟随大人去冀州,属下不仅是为了寻求一个答案,还是为了寻人。”
话毕,安流扬鞭启程,凌厉的目光却再次扫过自己手臂上触目惊心的抓痕。
该死!这一次寻到他,他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方能解恨。
思及此处,他手下更是不留情面,狠狠一鞭挥到了马背上,“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