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白修年就后悔了。
火锅是最常见的鸳鸯锅,可是、可是……白修年的筷子在白茫茫的锅里生无可恋地捞着,没有味道的汤,没有味道的菜,组成了没有味道的火锅。
还不如下一碗面吃呢。
“小兔崽子啊,你怎么还不出来呢,等以后你爹一定给你肚子上挂个球试试。”吃完饭坐在桌子旁等着伺候的白修年恶狠狠地摸着自己的肚子威胁道。这些话还不能当着肚子他爸和肚子他舅知道,不然白修年可就遭殃了,没回这个时候,白修年都有种自己失宠了的感觉。
果然每一个孕夫都是脆弱的。
“时间还早,要不要去空间里走一走,外头下雪了,冷得紧。”白修年点点头,自己已经够胖了,再加上穿的衣服又厚又重,让他一个人活动还真是有些力不从心。
两人一同在温暖的空间里闲逛着,白修年低着头努力去看自己的脚尖,只是再怎么努力都只是看见一个又大又圆的球,胖子的悲哀呀。
“陈渡陈渡,你说我肚子里的孩子叫什么好呢?”一家有两个取名废真的是件很头疼的事,要不把取名大权交给遇岁?他应该算是咱们家最有学问的人了。
“这个孩子名字你来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