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陈家怎么怎么样,白修年怎么怎么样。
捏了捏交握的手指,柳福笛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心里那个气啊。
以前一直压在白修年的下面,村里人没回都得在自己面前带上白修年的名字,好像不把两者比上一比就不痛快。起先柳福笛是不在意的,一个不被重视的小哥儿而已,就算长得再好又怎样。
柳福笛不是没有见过白修年,整日低着脑袋,看不见脸,整个人瘦巴巴的,也没有几两肉,衣服也脏兮兮的,让人看见就想躲着。这样的人怎么会被赵家看上呢?
无非就是那流云印,可是自己也不差啊。
整了整自己精心挑选的衣服,柳福笛自此就多了一种无法探究的自信,这种自信在嫁给赵寅的时候得到了完美的升华,嫁给陈渡这个粗莽的男人其中他也出了不少力,因为他太想看白修年绝望的眼睛了。
可是一切好像都不一样了。
白修年没有想象中的落魄,所嫁之人也仿佛在一夜之间洗去所有不好的代名词,甚至每天都在刷新着大家对他的印象,完完全全地代表着每个哥儿心中每一个完美的汉子,柳福笛无疑是心动的。
他原以为嫁给赵寅之后会收获曾经期盼的爱情,但享乐的生活和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