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遇岁的这种沉默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明显,白修年已经不止一次看见这个小孩望着远处的天空发呆,或者一个人一坐就是一下午,就算太阳照到自己身上也发现不了,和陈渡白修年的交流也愈来愈少。
就算神经再粗大,白修年也该发现问题了。
可是白遇岁这个小子,不知道是不是和陈渡这人学了不该学的,别的都还好,就是一有问题怎么问都问不出来,白修年有时候真的有种深深的无力感,任谁整天面对两堵墙都高兴不起来吧。
瞪着身旁的男人,还好眼前这人不像从前那般呆了,不然自己可有得头疼了。
“你去问问遇岁最近有没有遇见什么烦心的事,我问了好几次他都闷着不吭声,你去试试。”把人往前一推,也不看着,就转身去忙活自己的。
“你怎么就进来了,问出来了?”大概就是一个转身的时间,男人就垂着脑袋回来了,明显就是碰了壁。
这也不能怪陈渡,让一个闷葫芦去撬开另一个升级为闷葫芦的嘴巴,不碰壁才怪。
“行了行了,你坐下,我把遇岁叫进来。”无声地叹了口气,白修年把人推开,自己走到屋外,不一会儿就把人给带进来了。
三个人围着桌子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