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没注意就岔了气,拼命咳嗽起来。
白修年以为他被辣椒呛到了,挥挥手让他站远点,因为注意着锅里的动静,所以驱赶男人的动作有些……狠且大劲,于是陈渡更加以为媳妇儿嫌弃自己的多嘴了,也就没有撞上去问这是什么东西。
已经熏好的笋只需过热一遍就行了,于是不一会儿就可以出锅了,拿出两个盘,把熏笋平分倒在盘子里,端起其中一盘交给已经站得远远的男人。
“这个给谭阿麽他们送去吧。”说罢把另一盘放在桌上,不去看那男人便又转身忙活起来了。
陈渡望着盘子里虽然味香但是主菜是常见的竹子,配料竟然是没有见过的陌生植物,这自己吃可还行,该不该送过去呢?不会吃出什么问题吧,还是自己先试试。
于是趁白修年不注意的时候,现实捻了一块笋肉放进嘴里,熏考的时间敲到好处,既没有太重的烟熏味,又保存了竹笋特有的味道,不得不说真的很好吃,生嚼两下之后就咽下去了,转头又盯上了铺在笋肉上红色的东西。
轻轻拨出边缘的那粒,用指腹沾着,伸出舌头舔了舔,一股奇异的味道从舌尖传来,不讨厌。细细品了品,微微的辣意传来,怎么说呢,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但真的很吸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