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夫人也反驳:“那你刚刚无缘无故的对魏棱恶声恶气的作甚?”
“那是他给我捣蛋。”
“平日里你可不这样。”魏夫人看着使劲狡辩的女儿,“在魏棱的眼中,他的姑姑性子最和善,对他有求必应。他娘不让他爬树骑马与人打架斗殴,你却一件件纵容得很,还带他去池塘里摸鱼,记得吗?”
魏溪咳嗽一声:“我就觉得他还小,没必要约束得那么紧。横竖也不耽误他读书习武,玩得野一点有什么关系。”
魏夫人突然问:“那你小时候也是这般纵容皇上的吗?”
魏溪干笑:“魏棱哪里能够跟皇上相比?”
“可我听说少时,你与魏海两兄弟是皇上最贴心的玩伴?”
魏溪丢开画笔,坚定的道:“那不一样!”
魏夫人反问:“怎么不一样了?”
“因为,”魏溪愣住,“因为……”
魏夫人摸着女儿的头顶:“你对他与旁人有很大的不同,你自己没发现吗?”
魏溪张了张嘴,到底没有再顽固抵抗。她垂下头,盯着地上被踩踏得乱七八糟的墨汁:“那有什么用,无论如何他是皇上。只这一点,就断绝了我与他的最大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