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的道:“奴才没出息无所谓,等会皇上您可得有出息点。魏家的伤药不同寻常。”
话音才落,魏溪就毫无预兆的将半瓶药粉都洒在了伤口上,秦衍之‘嗷’的一声惨叫,整个脚被刺猬扎了似的疯抖起来,魏溪瞪他一眼:“别动!”
秦衍之咬紧牙关双眼含泪,恨恨的又呼啦啦的吃了半碗面,一边吃一边流鼻涕,也许是真的辣,眼泪根本就没止住过。偏生殿内余下的两个人,一个盯着他的脚丫子感同身受般的抽着冷气,一个冷血无情的摧残着他的伤口。
魏溪抽空问他:“这一天做了什么?”
秦衍之乖乖的回答:“就是发呆。”
魏溪再问:“发呆会忘了用膳?”
“我不饿。”秦衍之划拉着碗里剩余的几根面条,“我总觉得……太傅是因为最初几年劳心劳力太过,才……”
“听说你时常去找太傅商议朝事?”
“嗯。”
魏溪重新拿起镊子,仔细在那洗得发白的皮肉里面查找更加细小的碎屑,闻言淡淡的道:“朝廷这么多臣子,你不压榨他们这群拿朝廷俸禄的,反而去骚扰挂着虚职已经荣养的老太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他老人家的孙子呐。”
秦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