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之不死心的问:“你就没发现她与魏溪的共同之处?”
白术亲自给皇帝打扫了一下仪容,很是平静的道:“有一些。”
秦衍之:“比如?”
白术:“防身有术?魏溪当年浑身上下就没有个能够让你安全碰触的地方,听闻在战场上近她身的人都死了。由此可见,此女比魏溪善良啊!”
秦衍之:“你什么意思?”
白术:“你还有命在,不就是证明吗?”顿了顿,“我很想问,皇上你犯了什么事,惹得她如此待你?”
秦衍之:“我说要娶她。”
白术双手一声,突地将他腰间的银针给抽了出来,秦衍之身子一抖,张嘴:“嗝,嗝嗝,嗝嗝嗝!”
众人:“……皇,皇上?!”
白术:“今时今日,微臣发现师妹有时候说得很对,皇上,您真的很欠抽!”
打着嗝的少年皇帝:“……嗝?!”
魏溪一行人当晚就住在了皇庄。第二日大清早,魏溪就随同收容的孤儿们一起上山拣柴,摘野果,顺便去早就布好的陷阱里看看,如果有收获,今日就加餐。
不得不说,孤儿们都有一身独特的生存本领,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哪怕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