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推入月牙门,才道:“我们心里有数,你别管了。爹娘都不来皇城,日后我们兄弟出征,皇城里就你一个人,你嫂子对你不好,我们要她们有什么用,还不如让你继续住在将军府呢。”
魏溪暗暗着急,魏海已经走远了,等到了屋里,想到隔壁躺在床上没有清醒迹象的原身,她一颗心又安定了下来。
洗漱完毕后,熟门熟路的从床底下摸出了一瓶花雕。她关好门窗,把床帘放下,靠在床头,一口接一口的把花雕吞入肚子里。
眼闭上,再睁开,眼前的床顶告诉她自己又回到了原身的体内。她费力的坐起来,双手抱着床柱站到床下,又撑着床榻来回走动,不过一炷香的时辰就满头大汗。这还是她努力了差不多两个月的结果。
这么走几步休息一下,又走几步,走走停停折腾了大半个时辰,她又开始站在床边,靠着朦胧的月光开始打起了五禽戏。动作缓慢,气息悠长,月到下玄,影子越来越长,最后折射在窗棂上,远远看去像只长臂的猴子。
倏地,窗外传来一声尖叫:“鬼啊——!”
魏溪吓了一跳,也顾不得去查看,直接倒在床上,被子拉扯住一半,还没完全盖住身子,门就被人闯开了。
魏溪呼吸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