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而他的编辑刚刚给他发了消息,很快就会到,马上就要带他的稿子去印刷厂。
回家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他独自站着失神,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脑袋冷不丁被敲了一下。
梁允临回头,看到梁稚站在他身后,一手叉腰,一手举着一本稿子。
“梁允临,你能长点记性吗?”她笑得灿烂。
“阿稚。”梁允临叫她。
梁稚自顾自说了起来:“幸好我刚刚去了书房看我的盆栽,才发现你没带稿子。”她挑挑眉,“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没有我就不行了?”
“是,没有你就不行了。”梁允临承认道。
“好啦。”梁稚把画稿拍到梁允临怀里,“快去交稿吧。”
梁允临点点头,刚想回头,又被梁稚扯了一把:“我在外面等你。”
“好。”梁允临答应了。
回去的公交车依旧是慢慢悠悠摇晃着的。
车程很长,梁允临早就撑不住,头一点一点地睡着了。
他坐在外面,睡得死沉,整个身子都要歪斜出去了。
梁稚好笑地看他一眼,偷偷拿手机出来拍他一张,才把人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