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谨慎,生怕她有丁点的不适。
这样的小心是谢均安没有想到的,他以为是见不到靳如的,谁知刚到京城就见到了,见到她对王夙夜轻轻浅浅的笑着,见到王夙夜对她呵护关心,与他想象中的大为不同,他以为靳如过的不会好。
“靳安?”韩尉叫了他一声。
靳安回过头,问道:“听说他是四年前到的荣城,为何能这么快的从侯爷手中分得兵权?”
韩尉往赵子辙离开的方向瞥了一眼,无奈的摇摇头:“说来也是运数吧!当年陛下继位,羯族的一个部落趁我朝朝局不稳便来侵犯,我不慎受了伤,是他带兵出城击退了对方,随后趁机分走了一部分兵权。”
靳安想起往事,道:“只怕这与当年的赵家影响力也有关,不然他以宦官的身份带兵,又有多少人会服他呢?”
韩尉点头,叹道:“赵家是可惜了。”
兴岭赵家,从赵子辙祖父那一辈就开始戍守北疆,然而二十一年前,有人诬陷赵子辙父亲贪污军饷,昭宗听信谗言,杀了赵父,而赵家其余人,念其先辈功德,流放的流放,没入奴籍的成了奴才。于是六岁的赵子辙就进了宫成了太监,直到昭宗驾崩,先帝继位为其平反,寻回了被流放、没入奴籍的赵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