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慌了,好似做了什么坏事却被抓个正着一样。
“将、将军。”她唤道。
王夙夜抬起头,看到她的头发还滴着水便放下了书,走过去拉着她坐在妆台前,拿了干巾就要为她绞发:“虽然是夏天,但你这样也会着凉的。”
靳如默默的点头,任他给自己拧干头发,然后拿了熏笼给她熏头发,手指插在她的发间,有规律的按着,手法相当熟捻。
她感到讶异,想到刚来山庄时,看到那些宦官们干的活,王夙夜当初也是这样的吧!
“将军之前是怎么过来的?”她问的模糊,因为担心他难过。
王夙夜在她发间的手指顿了一下,才平淡的说:“放心,我没那么辛苦。”
靳如不信,没那么辛苦的话,怎么会案抚这些伺候人的活儿?想到他曾经这么卑躬屈膝的活着,她心里就不好受。
等熏干了,王夙夜又拿起梳子给她梳头发,这般悉心的对待,她都还没对他做过呢!身为妻子应该照料自己夫君的起居,可她唯一的一次也不过是去年给他披上披风,还没有给系带子,便暗暗的想着,要不要明天给他更衣呢?
晚饭的荤菜都是野味,靳如看到王夙夜没有吃一口鹿肉,便问:“将军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