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对靳如的隐晦之言,说她如何的有手段,讨他一个太监的欢心。
“大约是没钱了吧!”他的语气中蓦然有点生气的意味。
他的突然不悦让她微愣,她刚刚的问话让他不高兴了吗?想到这里,她有点受挫,低下头不再说话,小口的喝着茶。
王夙夜犹豫一下,解释道:“我是想起了家中以前的事。”
这是他们成亲以来,第二次提及以前,第一次是在靳如喝醉的情况下,之前就像是心有灵犀一样,谁也没有触及当年。
靳如愣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开口:“将军可有恨过我家吗?”
他们两家毕竟是亲家,当年靳知府的援手不过是微末之举,起到了多少作用她也不知道,但想到他之前说被其他的太监欺负,只怕是没有作用。
提到这个,王夙夜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那一眼含有许多情绪,道不明说不清的,隐约还有一丝好笑,但靳如想着之前的事,完全没有看到。
“没有,当初伯父对我的恩德至今难忘,”王夙夜缓缓的说,“正是这样我才没有被改变。”
没被改变?这还不是没被改变?
靳如心里疑惑,但没问出来,只说:“将军如今这样,比我想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