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赶着过来,希望王夙夜能像对靳如一样对他。
王家三人被靳如凉着,有些坐不住,王辰问道:“夙知呢?怎么不见他?”
靳如皱了眉,看了眼黄槿,黄槿立刻训斥道:“大胆!将军的名也是你能叫的?”
王辰面上涨红,讪讪地笑道:“是是,我疏忽了,请问夫人将军呢?”
“将军岂是别人随随便便就能见的?”黄槿回道,“夫人心善,是看在你姓王的份上,所以才来见你一见。”
这话说的王辰三人面红耳赤的,席氏沉不住气,他们来了半天,连一道茶都不给他们上,现在又出言侮辱他们,遂道:“再怎么说,我们都是长辈,你不叫我一声叔母就算了,还让一个奴才出口羞辱我们!将军府就这么没规矩吗?”
靳如放下了茶杯,想了想说:“去年将军与我大婚时,没有一个王家人来,更不见有叔母给我点灯领路,难道不是你们不认我们这个亲戚吗?”
席氏登时就愣住了,被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弄得说不出来话,她是来求人的,可说不出王夙夜也没有让人去找他们的话。
王辰解释道:“去年那时我们不在京城,等知道消息时距离将军的婚期只有五天了,我们也赶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