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清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暗哑:“休息的如何?”
“好、很好。”靳如结巴的答道。
原以为他根本就不会理她,谁知他竟然主动说话,再想到昨晚,他大可以不必洞房,却还是过来给她体面,也许他对这门婚事并没有母亲说的那样不喜。
靳如不知为何,一瞬间脑子就过了个想法,便也强迫自己鼓起勇气问了句:“将军休息的可还、还好?”只是她还是怕王夙夜,语气中的惊怕暴露无遗。
王夙夜没有回答,只是转身掀开幔帐下了床。
靳如呆坐在床上,对王夙夜的反应不甚明白,直到房门声音响起她才回神,红伶和红露已经站在了床边,齐声唤道:“夫人。”
靳如下了床,从洗脸到穿衣梳发这些丫鬟们都有条不紊,动作轻快。
衣服依旧是红色为主,金丝线绣了比翼鸟,鞋上则绣了连理枝,头发梳的燕尾圆髻,簇花镶珠金步摇,枝叶缠绕对钗,翡翠滴珠耳坠,无一不精、无一不细致。
这么些精贵的东西,靳如是第一次用到,她爹虽然是官,但只是一个地方小官,从来不压榨百姓,因此她本身也没有用过什么太贵的首饰,更是不从被这么多人伺候着穿衣打扮,其过程颇为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