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了?他王夙夜是厉害,可再厉害也不过是一个不能人道的阉狗……”
“鸿儿!”靳知府一声厉喝,“休要说这些混账话!你与他当年也是朋友!”
靳鸿噎了一下,想起了少年时的事情,可那毕竟是他妹妹,遂气呼呼的坐下扭过头生闷气。
靳知府咬牙道:“你们当我不心疼?我幸幸苦苦养大的闺女,难道希望她过不好?若是我一人,我就算拼死也要阻止,可是我还有你们,难道我要抗旨让你们也锒铛入狱?”
靳鸿面上微动,知道父亲说的不假,可他就是难受憋闷。
项氏抽泣一声,开了口:“昭郎说的是,我这就去给如儿收拾东西。”
这话有埋怨的意味,只见项氏站起来,看也不看他的往后面走去了。
靳知府无奈的看着她,半响才无力的跌坐在椅子上。
谢均安此时抬起了头,看着项氏离去的背影,似乎这样就能看到靳如了。
项氏走到女儿房门口,刚刚止住的眼泪顿时又想流出来。
“太太。”丫鬟小眉低声行礼。
项氏好容易忍住泪水,问道:“如儿怎么样了?”
小眉摇头:“小姐进屋后就让奴婢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