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冽文飞快地回忆。
闫坤帮他:“你们也说是下午,我问你们干嘛了,你跟我说跟着他们烧着玩……烧着玩。”
“我没说过。”
“那天烧起来的地方只有一个。”闫坤的眼睛怒红,仿佛真的被火烧着了一样,他大声说:“我妈被你们活生生烧死的,你们亲口跟我对上的!”
欧冽文歇斯底里的否认:“我不信!我没有说过——!”
“你不信是你的事,事实就是你们是杀人凶手。”
杀人凶手……你们都是杀人凶手。
闫坤一口一个杀人凶手,说给他听,同时也说给自己听,欧冽文不提还好,他提到当年的事情,闫坤忍不住心里的悲伤和愤怒。
他从小只有一个母亲,尽管这个女人的生命里有无数的恩客,可她从来没有抛弃过他。
那一天她被烧成了一具干尸,他刚刚过十岁。
他请求过所有的神明,可到了最后,母亲的尸体都发臭、发烂了,她再也没有张开眼看他一次,再也没有张开嘴再喊一遍他的名字。
闫坤愤怒、悲伤、哀痛。
幼年就失去唯一的亲人之怆,很少能有人能懂得,也让闫坤至今都记忆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