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可能是我想太多,可是现在你的不行。”
聂程程一笑:“有你说的那么……”
严重两个字没说出来,她看见白茹有些想哭的表情,她不敢说下去了。聂程程轻声说:“白茹……”
白茹给她扎好了绷带,站起来擦眼睛,说:“你都不照照镜子,你这一个月像什么样。”
“回宿舍就是睡觉,不肯吃饭,吃了也不多,上课也不太愿意,请了好多次假,一头闷在你的实验室里,日夜颠倒着来,你昨天晚上又没睡对不对,所以白天上实验课把自己烫伤了都不知道……”
这是聂程程的近况,白茹描述的一点没错。
她要工作,她不敢让自己停下来,因为一旦停下来,她就会陷入一种漫无边际的自我幻想之中。
在想什么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一旦她陷入这种情况,她便无法睡觉,无法进食,对一切都提不起兴致。
她只会一天到晚,盯着她那该死的手机看,有没有他的消息,或者有没有他们的消息。
她的生活原本是一副好好的雀牌,现在这一副牌却全部打乱了。
“陆文华、周淮安、绑架”。
这三个字眼背后的故事像一块石头,压着聂程程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