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我的眼皮跳。”聂程程觉得晦气,眉头越皱越深,喃喃地说:“我总觉得今天会有不太好的事情……”
她转向闫坤,说:“要不,我们换一天去领证吧。”
“别瞎担心了。”
闫坤安抚她,“否则再磨上三天,这证可就别想领了。”
也是。
万一他或者她又冒出什么工作来,结婚就变成遥遥无期了。
聂程程点了点头,说:“好,那走吧。”
他们踩着点出门。
俄国的民政,在早上十点开始办理。
闫坤显然是算过了时间,八点就下楼取车,开车一小时多,到了门口已经九点半了。
可即便如此,一清早已经有十几对新婚夫妻在排队。
聂程程数了数,他们已经排到第十八个。
大厅开了,可窗口还没打开,所有人就坐在大厅的等候区里。
似乎这个国家的结婚和离婚办理的地点是不一样的,这个大厅里两个窗口,全是办理结婚登记,所以这里都是一对一对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每一对看起来都如此甜蜜,光耀照人。
呆在这里工作,心情也会随之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