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头。
“你们去玩吧,我明天晚上有事。”
老艾还想劝,但是闫坤说的有些心事重重,老艾从他的目光里明白了,“行,我懂了。那就下次再见吧。”
“好。”
“希望下次见的时候,你能把老婆带来了。”
“谢谢。”
闫坤走的时候,碰上押解车的司机,他说欧冽文正在警车里闹,指明要和他说两句话。
闫坤说:“知道了,我去看看。”
直到闫坤走到边上,欧冽文还在用脚踹铁网,一副不肯合作的样子。
坐在副驾驶座的小刑警被闹的苦不堪言,看见闫坤来了就像看见救星,马上开门下车。
闫坤说:“我马上就好。”
“行。”
小刑警闪一边,闫坤坐了上去,拉开后面的窗口,他往后看了一眼。
欧冽文虽然闹得有些厉害,但看起来依旧衣冠齐楚,细发有序贴在额上,金丝眼镜纹丝不乱。
仔细看看,其实欧冽文的年纪不大,比闫坤小,今年二十二,长得也白白净净,脱掉脸上那副眼镜,他的样貌和闫坤还有三分相像。
闫坤看了一会,便收回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