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我呢,那你堂堂市长家千金,又干嘛非要整天东奔西赚奔波劳累呢,也是想不开咯?”凌雨菡笑着回道。
“……得,不愧是我们学校的曾经的优秀辩手,我竟无言以对。”安妍感叹了一句,不忘叮嘱道,“注意身体,别忘了吃饭。还有,今天晚上的时间是我的,记得把你们家迟帅哥往后面排一排哟。”
“……”凌雨菡简直可以想象的到电话彼端的安妍一副挤眉弄眼的猥琐样儿,这绝对不是她想多了,“好了,不跟你说了,挂了。”说着,凌雨菡就在安妍诡异的笑声中快速挂断了电话。
收起手机,安妍那句“害羞了”如在耳畔,凌雨菡伸出手,摸了摸脸蛋儿,心里一虚,是有些热呢。
做贼心虚一般,眼神往四周瞄了瞄,见没什么人,这才放下心来,捋了捋耳边的发丝,又是一个淡薄如水的女子。
凌雨菡将录音笔装进包里,把文件夹拿在手里,再一次走近那一户人家。
那是一个破旧的低矮房屋,现在住在里面的正是当初搬迁时间的最大受害者之一的家属。他们家里现在只剩下一个四五十岁的女人和她的小孙女,女人的男人和儿子在搬迁事件中受害,最后却不了了之。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