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楚琰与往日那个总是撒欢耍贱,一副花花公子样子的人完全置若两人。
一双桃花眸里黑沉沉一片,满是浓浓的戾气,如同浓浓的黑雾,随时都有可能溢出,蔓延,悄无声息间,生机尽毁,杀机无限。
“不管他会不会狗急跳墙,都不要紧,准备了这么多年,想要做漏网的那条小鱼,也得有那个机会。”
一副金框眼镜遮住了欧易微垂的狐狸眼,长长的睫毛微敛,嘴角一抹狐狸笑,泛着渗人的寒意,直逼上心头,让人不寒而栗。
“之后的事情,就交给我吧。”陆津止静静地坐在沙发上,脸上不见一丝表情,眼里也是一片湛然,不悲,不喜,不怒,不怨。曾经有人说过这是一种淡泊的态度,超脱世俗,随性自然。
而在陆津止这里,这是一种恨,恨到了极致,哪怕啖其肉食其骨都不能消毁,毁天灭地的恨。
恨的极致,是无。
无情,无感,无心,无视,伺机而动,不留手。
穆明澜看了看在场的几位哥哥,脸上的表情懵懂而又沉重,张了张嘴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又无话可说,撅了撅嘴,眼里闪过一丝挫败。
迟御轩微微仰起头,将杯子里仅剩的红酒,一口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