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喜欢大场面的惊喜,也不喜欢高调的示爱,所以自作主张,就这么简单了。”陈佑宗这段话说起来沉着冷静,但只有远在香港的郑志豪知道,他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经写好了这段话,而且逼着他在电话里听了十几遍。
陈佑宗穿着普通的t恤运动裤,姜岁则是一袭红色舞裙,裙摆长长的拖在身后,浓妆还没卸下......得,现在也不用卸妆了,因为她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面打转了。
姜岁嘴一瘪,张了张最想说什么,话却在这时候全都梗在喉咙里。
他是懂她的,是了解她的!
他说的所有话她都恨不得点一万次头同意,可是那样会不会显得太不矜持?以前她喜欢他,崇拜他,偷偷用小号在他微博下面叫“老公”的时候,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真的可以名正言顺地这样称呼这个男人。
十秒钟就像十年一样难熬,沉稳如陈佑宗,此刻心里也有了一丝不安。
最大的一场戏拍完,所有舞蹈演员都在休息,剧务来来回回走来走去,拆架子的声音乱糟糟,说话声也有大有小。
这个地方既不安静,也不浪漫。
陈佑宗第一次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个错误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