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又长吁出一口气自己说出了这样惊世骇俗、又压在心头上谁也不敢诉说的四个字。
“想念他,埋怨他,一刻不见便惦记着他是不是又跑了;看见那死皮赖脸的模样便觉得讨厌;愿意听他嘴贱似的絮絮叨叨,但是一旦想起他或许对别人也这样,便有高兴不起来了;不愿意看他的脸,想要看他的脸;余光追随着他;一旦听到他又与别的什么仙女神仙有了瓜葛,便想打断他的腿,将他重新关回画儿里——”
“……”
“我喜欢他。”张子尧一脸平静,“又讨厌极了,害怕极了喜欢上他。”
“……”
此时,释空看上去对于自己这辈子、下辈子都摆脱不了某个人的事才是无语极了:这件事给他的打击比不能成佛、直到死的那天也不能忘记他这些事的打击……更大。
“当断则断。”
年轻的和尚用苍白的指尖拢了拢衣襟,指尖微微泛白——
“他不该是咱们该喜欢上的人,你也看见小僧的遭遇了,”释空道,“你不会想看到每一天你的后世也出现在你面前,向你再一次诉说自己为情所困,为的还是这么个你想将他千刀万剐之人——”
释空停顿了下:“能躲多远躲多远,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