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这么多年来的一点心意,从今往后——呜!”
仙女哭着跑走了。
留下一脸懵逼的烛九阴。
以及他怀里那只兔子。
……
*地府。
烛九阴阴沉着脸,笼着袖子坐在忘川河边凉亭之下,膝盖上放着一只安安静静的毛兔子。
桌上瓜果美酒摆了一桌,黑白无常为陪客坐在石桌另一端——
这俩上一次见面时还嚷嚷着分道扬镳老死不相往来的二人,这会儿却像是得了健忘症似的又黏糊成了一坨……此时此刻谢必安的腿搭在范无救强壮的大腿上,抖啊抖,一手捏着小酒杯:“这酒真不错,梅子味儿浓,烛九阴大人,您倒是从哪儿得来的?”
范无救:“别喝了,你这第几杯?一会儿又要发酒疯……”
谢必安眼角一挑:“老子发酒疯你还治不了我?”
范无救:“治得了。”
范无救:“舍不得。”
谢必安嘻嘻笑,笑完了又说那葡萄不错让范无救亲自递了过来,扒了皮送到嘴边,鼓着腮帮子咀嚼一会儿,又将几颗葡萄籽吐在那略黑宽厚的大手掌上,将手中酒仰头一饮而尽——
这才转向桌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