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弼马温喜结连理。”
“小娥呢?”
“吴刚昨日刚搬回广寒宫……你莫去添乱叫人家再睡回树下!本将若是他,非拿那把斧头劈了你不可——烛九阴,无事不登三宝殿,你究竟有何贵干?!”
“昨夜月朗星稀,遥望苍穹,本君内心顿生思念家乡情怀,变想要回来找老乡们聊聊天……咦,现在看来你这养狗的也不错,”烛九阴干脆挨着哮天犬坐下来,强行将狗拖过来摆弄那极有弹性的狗耳朵,“你对于那种……非世人眼中正常的社交关系有何看法?”
“什么?”二郎神没听懂。
烛九阴把话说明白了点:“你怎么做到不服周遭人异样目光和哮天犬相恋百年的?”
二郎神:“……”
二郎神:“你说什么?我和谁?”
烛九阴拎起狗尾巴:“……你看看这条狗的后庭都这样了,别告诉本君你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本君可是懂行的……”
“你懂什么行?”
“……”
“你用过别人这里?”
“……”
二郎神沉默,烛九阴亦沉默,良久,坐在地上的男人爬起来拍拍手,故作一脸轻松:“就当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