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转过头来看着张子尧笑道:“你倒是比这些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昏君脑子清醒得多。”
张子尧淡淡道:“只是因为进入宫殿的时候脑子清醒,知道自己究竟来了什么地方罢了……而且,我娘也不会有因为我肯安心继承家业便放心这种说法。”
“既然早已揭穿,那又如何对本宫诉说那般多?”
“情不自禁。”张子尧不假思索道,面色坦然,似毫不掩饰。
玉藻前似乎觉得有趣,盯着张子尧片刻之后“噗”地欢快地笑了起来,片刻之后这才抹抹眼角笑出来的眼泪,从床上下来——她走起路来,和扶摇有得一拼,就像是腰肢软的没有骨头似的,张子尧仿佛能看见空气中有九条尾巴在她身后轻微摆动……
“不是情不自禁,”玉藻前趴在少年肩头口吐兰香,她用指甲轻轻刮过少年的面颊,微微眯起眼调侃道,“是你骨子里都是冰的,虽为善,但却像是投胎来时就忘记带上你的心……”
玉藻前笑了笑,她伸手点点张子尧的眼角:“你看你笑,却笑不到心底;哭,那眼泪也只是流于表面,你可曾经历过撕心裂肺到觉得自己再也无法从某个困境中走出?”
张子尧沉默。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