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地抬起头看向胧真,后者后退,重新端坐于走廊之后,微笑道:“一开始便说过,咱们家的蜘蛛啊总是最热情好客的那一个,有贵客来了便先纠缠上去,就像是生怕对方一言不合便要离开……”
他一边说着一边垂下眼拍拍袖子。
几根银色的蜘蛛丝从他袖子上掉落——原来方才拖拽着他轻易躲过素廉长剑的便也是这些蜘蛛丝。
胧真整理好身上,又重新端坐稳当用息事宁人的语气道:“怎么样,现在是不是相信小僧是真的不想再继续打斗了呢?”
“那你方才叫那几条狗出来又是什么意思,”张子尧一脸不信任,“吓唬谁呢?”
“听闻三郎死讯,一时间悲伤过度,便做出了失去理智的行为,”胧真稍稍俯身,“为此,小僧感到十分抱歉。”
“那你现在不气了?”
“因为看见了精彩绝伦的技艺,所以便忘记生气这件事了。”胧真半真诚似的说道,“那只水犬当真精妙,小僧云游各国至今,二年前才迟迟回归云起国,却至今对于这种技艺闻所未闻……”
“你叫我们来就是给你表演杂技的?”烛九阴拢着袖子冷着张臭脸,说话也相当不客气。
胧真瞥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