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严,什么都不肯说,他不说,她问了也没用,她心里隐约猜到点端倪,她住娘家一晚没回,如缡就被高璟打发走了,这晚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否则,高璟不能赶走如缡,除非如缡人大心大,她心里喜悦,高璟不近女色,像祖母说的,这样好夫君,打着灯笼难寻。
荣亲王高睿得到消息,靖安侯夫人魏氏已经启程去西北,卫廷昶护送母亲前往妹夫平西候府,此时,老平西候已过世,其子景钰袭爵为平西候。
荣亲王高睿等待平西候景钰的消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傅书言开始炮制第二批伤药,傅书言每日带着王府拨过来的人,并八姑娘傅书锦忙乎制药,早出晚归,高璟有时宿在军营里,两夫妻不常见面。
许伯马不停蹄跑了几个地方,联系贩草药商贩回来,购进一批药材,出了点差头,这批药材成色不好,是劣质的草药,傅书言跟八姑娘和许伯商量怎么办,许伯懊悔,“跟主子这么久,老奴真没用,连质量好次都看不出来。”
许伯一直很卖力,是个踏实可靠之人,从不偷奸耍滑,谁没有个马失前蹄,傅书言没责怪他,“这批草药经过处理,不怪你看不出来,当是个教训,以后留心点就是,想办法干别的用。”
傅书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