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水,像水漫金山一样。
傅书言不想跟高璟一同沐浴,每次累得够呛,手脚发软,次日早起晚耽误练剑,推脱,“你先洗,我稍候洗。”
高璟哪里理会,俯身抱起她,“每次都推三阻四的,害我苦等,今日由不得你。”
高璟抱着傅书言刚往外走,差点跟闯进门的金环撞了个满怀,金环唬得退过一旁,张惶道:“奴婢奉姑娘之命请世子爷过去,姑娘方才脚疼,问如缡姐要了世子妃炮制的伤药吃了,这会子不知怎么小腹疼痛,疼得在炕上直打滚,脸都白了。”
傅书言听了,从高璟身上挣扎下地,问:“如缡没告诉你伤药的用法?”
金环期期艾艾,“如缡姐说来,奴婢们没记住,大概弄混了。”
傅书言看着这丫鬟,显然有部分谎话,真是人在家中坐,招谁惹谁了,莫名给赖上了。
高璟被赵玉娇三番两次生事,早不耐烦了,厉声问:“如缡呢?”
如缡正跟着月桂两人抬一桶水,闻世子爷招呼,忙放下水桶,过来,“爷叫奴婢?”
“你给赵姑娘的伤药,没嘱咐她怎么用法?”高璟责备的语气,如缡惶恐地,“世子爷,赵姑娘出什么事了?赵姑娘被小厮们抬回来,奴婢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