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
寿礼,并稍信,傅老太太听宁氏念仁哥派人送来的信,大意是回禀祖母和父母他的亲事,山东本地有一位姑娘,祖父曾任朝中侍郎,告老归乡,姑娘识文断字,知书达理,年貌相当,两下里有意,婚事请长辈做主。
二太太念完信,傅老太太这个老寿星,喜不自禁,“今年又一桩喜事,既然姑娘的祖父原来曾任过侍郎,朝中打听一下,如果真像仁哥说的,就把亲事先定下来。”
傅书言在旁听了,心里有了计较,待傅老太太寿辰过了,傅书言回娘家,直接到傅老太太屋里,挥退下人。
傅老太太看孙女敛了笑容,问:“言丫头,你怎么又跑回来了?发生什么事了?”
傅老太太果然洞察秋毫,什么都瞒不过老太太,老太太心里雪亮,傅书言看着老祖母,祖母比以前苍老了,两鬓斑白,眼珠也浑浊了,上次战乱傅家失散亲人,有的至今没有消息,傅家人平常不提起,不等于心里没有伤痛和阴影。
傅书言这一次一定不能让傅家至于危险当中,傅书言轻吁了一口气,“祖母,二哥年纪不小了,有中意的姑娘,祖母跟二伯二娘商量,还是尽快给二哥完婚,傅家的几房人除了父亲在朝为官走不开,就是我大哥和三哥官职不高,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