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想你一半日回来,耽搁三日,你撺掇丈夫搬到别院住,看来我王府婆家你住不惯,自你过门,我这做婆母的没亏待你。”
傅书言怕高璟因为自己忤逆罗氏,在底下握了下高璟的手,起身道:“婆母慈祥,没亏待儿媳,是儿媳的错,就是媳妇上次跟婆婆说的二姐,失忆,婆母心善,颇为同情,她战乱受了刺激,媳妇陪她几日,现在媳妇二姐失忆症好了,媳妇愿领罪受罚。”
罗氏好奇,问;“就是上次许国公府你姐姐来找你,去大理寺卿方慵府上看你二姐,她不认你们,现在认识了。”
傅书言道:“现在都记起来了。”
罗氏刚想要教训儿媳几句,傅书言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白玉镶金边圆盒,“媳妇之前住去别院,特意为婆母调配出一个中草药敷面膏,经常敷面,面部肌肤光滑细嫩,去皱增白。”
罗氏心动,接过,打开看里面,里面黄褐色像泥土一样膏脂,将信将疑,道:“我看太后娘娘用过,颜色跟这个不同。”
傅书言道;“中草药成分不同,颜色不同,母亲若不信,我可以试给母亲看,我以前待字闺中,用过,效果很好,才孝敬母亲,若不好,媳妇哪里敢给母亲用。”
罗氏看看儿媳的脸,细白